少爷,别再写文了,去烧烤吧。

你好请支持歌异格下海井三百。

【歌妈歌】拨牙

*好心人助力写完了😇🙏


从肺脏排出气流,通过气管,在喉头处气流冲击声带,声带颤动发出声音,前门牙的辅助却唯独漏下第一个字节,导致歌蕾蒂娅朗读阿戈尔晚报时产生了错音。这似乎引起了正在处理相关事谊的母亲的注意力…即使换牙期是孩童时期的必经之路,像阿戈尔年史中总是不可缺少的那名编写记录史的存在,歌蕾蒂娅还是感觉那一瞬绷紧的神经细线勒住了脖颈,但女人已经叫住了装作无事发生继续阅读的她。




仿佛是在排队等待检阅的士兵,焦急地祈求这一切的结束,血水在口腔内的牙槽处无声地翻涌,于是想要闭合嘴唇像往常一般伸出舌尖去舔舐前门牙起到安抚作用,却不慎触碰那温软的体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一母亲摘取手套后的右手两指并拢钳住了松动的牙齿。微妙的力度让歌蕾无法像啮齿动物般咬合异物,又徒劳地加重她的负担。






母亲的手沾着布料和皮革的气味。她的唾液在堆积,慢慢地顺着母亲的手流下来了;更令人注意的是阵阵针刺的痛楚。母亲的左手把住歌蕾蒂娅的头,微微扬起,手指正拢在脖颈附近,像是要伤害她,又像是要保护她,右手却不停止动作。随着年长者不可置疑地摆弄,更多被稀释的血液涌出来污脏了母亲的手。歌蕾蒂娅能感觉到自己固执的血肉粘连在乳牙上,在拉扯中不断尖锐地哭叫,那声音直刺入她的脑,连带着上唇肉也隐隐钝痛。然而她是绝不敢讲些什么的。




咬合是被否决的第一念想,所幸母亲并不需要她的允诺,感觉到自己的前门牙被摘取,皮肉组织被剔除骨架,青涩的果实从树上坠落,想要放声尖叫,但口中含着的皮革阻断了无望之想。




“歌蕾蒂娅。”




被温柔地抚摸牙床,甚至一度让母亲的手沾染上了血水,它们滑落一一不要,不要,妈妈,别碰我!!!求您了…积攒的怒火压抑着,尚未成型便被年长者的一个眼神浇灭,她只是拨弄最后一丝血肉组织,悬空的前门牙连带着银丝被反复把玩,像是一个用于观赏的器具。




像是失去了兴致,母亲慢慢地松开钳制,擦拭好后指向放在桌面上折叠好的手套,“好孩子,拿去洗干净然后放回来。”




歌蕾蒂娅仿佛看到巨蛇四溅的毒液流淌在去往浴洗室的每一寸土地,不过五分钟的脚程却在此刻显得漫长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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